她又该如何做？为何要她选择两难的事情？
思及此，眼睛隐隐泛酸，“相公，我该怎么办？”柔媚的声音尽是无助，犹像溺水之人，四周全是源源不断朝她涌来，却要带她入地狱的水。
“真的如此为难？”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“我……”
“嘘……”柳秦枫嘘声诱哄，替她擦拭掉落下的泪珠，低声微叹。“若真是如此为难，那你便去告诉他。”
她的泪，总是让他不舍。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呵护，想要去宠她。原先的目的，早已随风而散。
“相公……”沐滢的泪流的更凶，他为何要对她这么好？知晓她有不纯的目的，还愿帮她，护她？
“乖，别哭！”
沐滢一笑，伸手拭掉眼角的泪，“相公，你不该对我这么好的。”而且，她还不再值得，不再承受得起。
她怕自己会越陷越深，到时无法抽身。
“有些事，我也想自己承担，不想相公处处要相公的袒护。”
“而且我不想做一个没用的人。”即便舍不得，她也要学会割舍。
即便这样，会受伤，但她还是想要自己面对，并不是每次都靠柳秦枫的袒护，永远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。
即便最后会伤痕累累，亦无悔。
因为她终究会离开，会少了他的庇护，以后的事，也会是她一人承担，她终究是一个人。
“相公……以后我会学着坚强……”柔柔的语调，有着哽咽。
这一夜，柳秦枫无言听着沐滢的低语，无助却想要坚强的攀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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