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惊讶的是，她理解了。
姜珊调出手机里护身符的图片，问夫妻俩：“是不是这样的？”
“对对对，是这样的。”妻子说。
“你们照做了吗？”我问。
“当时孩子刚走，哪里有那个心思。”女人垂下眼，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“还有什么吗？”姜珊问。
对面的夫妻仔细回忆了一番，最终说没有了。
“老人家去世了，请你们节哀。”我看能问的差不多问完了，“孩子需要先留在警局观察。”
姜珊看了看手机屏补充道：“请先回家等待，有任何进展我们会通知您。”
“好的。”夫妻二人小声道歉：“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姜珊看了一眼她的手机记事本，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他们站在远处看了一眼儿子，走进电梯，前往医院处理老人的后事。
“啊，这个地方错了。”姜珊低着头看手机，“他们有两个人，不应该用‘您’。”
“那是什么？”
“我们领导编的审讯流程与用语指南。”她叹了口气。
姜珊觉得这套礼貌的用语不够严肃，让审讯变得像是服务窗口。
“也不用一直都严肃吧？”我说。
即使我自己做不到，也觉得在询问悲伤的家属时也不该用一本正经甚至有些冷的语音调。
姜珊看着我，捏了捏自己的脸，想把面对我的表情变生动、变活泼。
我哭笑不得，打住她不自然的情感转换：“我去看看那两个孩子。”
“不会有问题吗？”姜珊不太想给我指路，“他们身上的阴气很重。”
“只是看一看没什么关系。”我说，“而且你给的那瓶精油效果很好。”
“有效果就好。”她说。
我忽然想起来还没有付那两瓶药的钱，问：“对了，那两瓶药多少钱，我给你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姜珊说，“送你了。”
我眨眨眼睛：“即使是赠与，在鬼市里也是要等价交换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姜珊用不上班时的生动语调说，“哥哥好像也这么说过。”
“我的习惯是直接用钱结算。”我说，“不然就算欠下人情，后面要用人情还。”
我本来想说用人情交换会很麻烦，但抬眼看到了她亮起的眼神。
“人情……”她看着我说，“你能用人情还吗？”
我发愣地看着她，不知道怎么回答她。
“啊不是不是，还是按你的习惯来吧。”她却先自己回答了，“抱歉，我那么说好像有点过分。”
“不会。”我说，她的歉意总能让我不好意思。
她带着羞涩和遗憾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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敖汤不在就能发展一下下姜珊线了
两边的感情都进展得好缓慢……剧情也是……坏蛋作者
坏蛋作者也还是要求喜欢求收藏求评论捉虫交流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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