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珊迟疑了一会儿，说：“那你尽快吧，‘万向空’的事也要接着查。”
“也许这是一件事？”我随口猜测，看她拿出手机打开记事本连忙阻止，“你先别记，就是随便一说。”
姜珊继续在在手机上打字记录：“你猜的都很准。”
我不知道怎么回应这句话，就客套地笑了笑。
姜珊直直地看着我。
“还有什么事吗？”我注意到她的眼神，偏头避开。
我大概知道她的眼里是什么，欲望和渴求，夹着羞涩的情感。
所以最近她总是怪怪的，敖汤也是。
我垂下眼睛，想着还是不去回应比较好。
她走上前，我能感觉到她盯着我低垂的眼睫。
我抬起头，想再说些什么。
“还有什么事？”我又问。
“有，有。”姜珊把视线收了回去，说，“你这边有买卖过流产的胎儿吗？”
等等，虽说我想转移当前重点，但这话题转得有点太快了，气氛也是。
我愣了一下：“没有。”
“胎盘粉或者是胎儿的......”她看了看手机说，“木乃伊状的胎儿？”
“没有，一种都没有。”我说，“这种东西我一般不会去碰，太阴了。”
外祖母经手过类似的东西，是一具小孩子的骨架，记在她的笔记里。不过她后来发现我魂魄有问题，就把店里包括那具骨架在内的阴邪之物卖出去不少。
倒是和唐老伯最近的行动有点像。
“也是。”姜珊说。
“又出什么事了？”我问，“婴灵作祟？还是有人养小鬼闹出了乱子？”
“你听到什么消息了吗？”她惊讶地问。
“猜的。”我给她面前的空杯加上六分满的茶水，“你刚才问的全是流产胎儿的事。”
如果是成套的瓷杯，可能倒七八分满比较好，不过最近闲钱不多，先用大纸杯将就一下。
警局的酬金已经欠了两笔了，雕像案和项圈案，林丰的钱也要过很久才能付过来，陈建还债依然是件遥远的事。我这两个月的账面很好看，钱包实际上却是紧巴巴的。唯一的进项是那套三国演义，但转眼就收了一套金饰，支远大于收。
我又有点焦虑了。
“是这个。”姜珊给我看了一条手机上的新闻推送。
“这个本地三流自媒体？”我看了一眼新闻的来源，它的风评不是很好，多是惊人的标题和捕风捉影的内容。比如它曾经推送过一条关于这片坊巷的文章，根据闹鬼的传言改的，说这里以前是乱葬岗，一到夜里全是鬼，地底下可能还有僵尸。
鬼市里的鬼看了都不信，哈哈直笑，把脑袋都笑掉了。
我大致扫了一眼那篇文章，说最近F市有几个孕妇流产后生了怪病，并在一段时间后死亡。
“之前的的确不靠谱，但这篇似乎有些根据。”姜珊收回手机。
“怎么说？”我问，轻轻压了压开始跳动的眼皮。
“有一个死者就在中心医院。”姜珊说，“因为病状怪异，医院在了解警局之后就报了警。”
我的眼皮跳得更厉害了，压都压不住。
“你有空和我去看看吗。”她的眼神里待着小小的期待，“林丰在和老板处理项圈案的赔偿。新来了一个警员，但她今天没来上班。另一条被派到城隍庙送材料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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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把婴灵改成了鬼胎（我说是因为打字更好打你们信吗）
三角关系变得清楚起来了呢……呢……有点担心写崩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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