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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以雪靠在窗边，看着外面的两个人，那女子清丽的很，也不是扭捏，只是那气质和许清欢的特别相像，特别是那双眼睛。明媚得像是朝阳底下的云彩，绚烂得其他一切都成了匆匆过客。
“哥，为什么？！”她有些克制不住地尖叫。手紧紧握着方向盘，恨不得开车直接把那个长得很像许清欢的女子撞翻在地。
“两年前许清欢接到的那个电话，和你有关吧……”何以念用手弹弹烟灰，呼出一口气儿，在空气里幻化成一个个圈儿，氤氲成一个朦胧的雾团。何以念眼神迷离，“妹，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，我不告诉相笺晟，并不代表他就不知道，你要知道他可是云上百年一遇的天才！不过是当时的时候会被感情冲昏了头脑没想清楚罢了，他要真去仔细想想，后果你知道不？”
“哥，你是不是还喜欢那贱女人？”何以雪笑得有些喘，眉眼稀松，淡出一丝妖娆的风华，抓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。
“我希望那时候许清欢离开笺晟的原因没有你插一脚……”何以念无奈叹惋，唇角抽搐。这就是自己的好妹妹？
何以雪换了一只手继续打电话，视线追随着车外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上车，那女的跟在相笺晟几步开外，对相笺晟的态度也是大大落落的，丝毫不做作，嘴里好像还在说些什么，表情很纯正，只是这样的女人，男人看了会感兴趣么？
“可是，就算没有了许清欢，也会有许清欢二号三号是不是，笺晟哥眼里就只有那种性子的女人是不是？”何以雪笑得有些绝望，“哥，你知不知道你妹妹爱了他多久了，我爱她九年了，我爱他的九年，他爱那女人也九年了！哥，你知不知道这九年我都是怎么熬过来，哥，你怎么能这么对我！”何以雪笑得痴狂，挂下电话，看着那辆车子驶远，顾亦北是给她选择好了路子，只是她还是没有走稳，因为这条路的尽头是相笺晟，只是相笺晟心口的那扇门的钥匙，永远不在她的手上。
何以雪再次找来顾亦北的电话，手有些颤抖，“北北，晚上八点四月天，我找你。我现在去半点事情。”说着就驶着车子跟上了相笺晟的车子。
*
却说许清欢心里虽然忐忑地不安地和某人共处一室，但是心里竟有意思不言而喻的欣喜，就好像，从前的从前，她就和他这般的熟悉。
只是不记得而已。
清欢悄悄抬头看着某人的侧脸，坚毅的轮廓，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去描摹他的脸。那双眼睛，承着千万年的锋利，衣袖卷在掣肘，她模糊的印象里，记得他很喜欢穿这样的衬衫，然后稍稍网上卷起，露出一小节漂亮的手臂。
他的身子很笔直，挺挺的，就好像是支撑着整个天空一样的坚定。
感觉她看他的目光越来越放肆，他转过身子，“看够了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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